了。 她揉揉眼睛,“谁来了?” 屋外的叩门声非常有耐心,“表哥、苏姐姐,你们醒了吗?” 苏酒:“……” 原来是李玉姮。 她坐起身披上外裳,“进来。” 李玉姮欢喜地踏进寝屋。 小姑娘未施粉黛,眼下的青黑憔悴看起来非常明显。 她手捧一大摞宣纸,软声道:“苏姐姐,你昨夜叫我临摹的一万个字,我已经临摹好了。我一宿没睡,也不知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