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颈间,轻嗅着她的体香,“说话。” 苏酒闷闷的,“洛梨裳说你在燕京的那段时间,睡遍了所有花楼。” “什么?” “洛梨裳说你在燕京时,睡遍了所有花楼。” 苏酒不情愿地复述一遍。 她针线缝得很用力,仿佛用针刺穿的并不是丝绸,而是萧廷琛的皮肉。 “不是,”萧廷琛有点儿慌,“我自己睡没睡女人,我自己不知道吗?除了你苏酒,其他女人我能看得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