徵突然握住她的手腕,“在外人眼中,你苏酒的花轿被容家拒之门外,他们可怜你、同情你,却不知道真正该被同情的,是我!你想利用我躲避萧廷琛,我完完全全,从头到尾,都在被你利用……” 说到最后,他的声音哑了下去。 大病未愈的男人,力气却大得可怕。 死死箍住苏酒的手腕,如同铁钳,掐得她腕骨都要碎了! 少女挣不开他,也不想再跟他演戏。 她沉声道:“你我半斤八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