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门帘被挑起,陆娇仪被她乳娘钱氏搀扶着踏了进来。 她依旧气势汹汹,毫无鸠占鹊巢后的愧疚与失落。 苏酒收敛了笑意,在大椅上落座,“看茶。” 白露端来香茶,钱氏推辞了,一边拿帕子擦泪,一边道:“不瞒苏姑娘,当年确实是我起了歹心,见你父亲位高权重,你母亲又不省人事生死不知,才趁机把娇娇充作你,塞进了你父亲怀中。” 她又叹息一声,“这些年,到底是我们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