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润墨低头整理了下衣袖,“我以为我们会是同一种人,但现在看来,似乎并不是。” 他确保道袍整洁无一丝褶皱后,才拿起纸伞。 撑伞离开时,他忽然道:“怀瑾,你是在九年前认识我的。但我认识你,却是在更早的时候。” “有多早呢?” 宿润墨笑了笑,“大概在你还没出生时,我就认识你了。我父亲效忠你的父亲,当年八岁的我,也以为我会同样效忠于你。可是现在看来咱们毕竟不是同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