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娘姨,我们左邻右舍,不知道有多喜欢!” 她回忆着,老脸上掠过一抹黯然,“只可惜,六年前那场大火……唉!” 徐紫珠微笑,“不瞒婆婆,她女儿苏酒,正是我朋友。婆婆可还记得那歹人的容貌?苏酒她一直想找到父亲呢。” 老婆婆见她居然能说出“苏酒”这个名字,越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。 她仔细回忆着,“当年那歹人还在香铺住了一阵子,大概是个三十岁的粗人。说是粗人吧,谈吐见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