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十年了,那个狗东西,终于又一次来到大齐……我知道的,我知道总有一天,他一定会回来。二十年前我错手放走了他,这一次,我要叫他丧命大齐,为你赔罪。” 空荡荡的山巅,一切都是冰冷的灰色。 墓碑无言。 只余下漫天秋雨,冰冷沁骨。 灰暗阴冷的色调里,有人撑伞提灯而来。 青衣布鞋的少年郎,慢悠悠踩过枯草,溅起的细碎水珠溅湿了袍裾。 他走到老人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