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过门第二年的冬天,恰逢相公要赴京参加春闱会试。 临行前,她腼腆地拉了相公的手,轻轻覆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,“村里的婆婆们说,必定是个男胎……相公,我和儿子,都等你高中归来。” 男人吻了吻怀着胎儿的贤妻,留下一块祖传翠玉佩,就背上书箱带了书童,往大山外而去。 妇人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目光送了又送,却送不过一重重山,一重重水。 却没想到两日后,村里的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