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脆一根绳子吊死算了,省得活在世上蒙羞!” 他面色铁青,拂袖离去。 钟梨呆呆的,苍白的俏脸上,却是一滴泪也流不出了。 漆黑的瞳孔里,只余下浓浓的绝望。 她摸了摸手臂。 果然,果然她这身子脏得很,连平日里慈眉善目的父亲,也不愿再多看她一眼。 正是大雪飞纷的季节。 少女赤脚下床,不知从何处搜罗来一根白绫。 她踩在绣墩上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