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刻钟后,钟梨衣衫大敞,浑身青紫地躺在床上。 她珠钗凌乱,面如死灰,怔怔盯着帐顶。 徐腾穿戴好,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,笑嘻嘻道:“表妹滋味儿不错,叫你哥哥好生快活!今日之事你可不许说出去,否则,你也得身败名裂!你乖乖的,过几日我还来找你。你们女孩儿家不是欢喜胭脂嘛,到时候我给你带两盒胭脂。” 说完,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闺房。 正是花一样年纪的女孩儿,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