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拿筷子捣了捣饭碗。 不知怎的, 这心里竟是空落落的。 半晌后,他忽而凑到苏酒跟前,把红烧肉都拨到女孩儿碗里,“罢了罢了,这肉腻味得紧,我也不爱吃,都给你罢。” 苏酒冷笑,眼眸流转间皆是凉意,“谁稀罕?” 仍是甜脆嗓音,语调却格外清寒。 她把肉夹回少年碗中,自个儿扒拉完一碗白米饭,也不洗碗,也不搭理萧廷琛,往小书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