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掏耳朵。 “金时醒,我——” “你?” “我——” “你?!” “……” 徐紫珠双手越发攥得紧了。 白皙的手背上,隐隐可见青筋暴起。 金时醒懒散地拈起一撮香粉,随意洒进香炉,“徐姑娘真是,跟我客气什么,你有话直说就是,我又没拿抹布堵你的嘴。” 随着香粉入炉,袅袅青烟扶摇而上。 金时醒的两座小亭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