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溜进来的,正倚在圆桌旁,捏着兰花指,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瞅。 他在桌旁坐了,打开食盒,温雅问道:“花公子不去校场,在萧某这里作甚?” 花柔柔挨着他坐了,兰花指捻着垂落在胸口的长发,笑嘻嘻道:“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。” “但说无妨。” “人家志不在香道,只欢喜设计那些个裙啊衫啊的。我瞅着咱家小酒似是欢喜弄香,不若今儿这场比试,让小酒上场?” “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