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信呢,我舅娘见到这么多银子,一定会很高兴的,才不会再问我要!” 苏酒跪坐在床角,认真铺床,“你别看舅娘老是抽我,可养条狗尚会有感情,更何况人?我来萧府时,舅娘还给我塞了两个煮鸡蛋,叫我路上吃呢。” “赌什么?” 萧廷琛抛了抛手中的银锞子,慵懒挑眉。 “你说赌什么?” “谁输了,谁就喝掉一海碗陈醋,如何?” “你、输、定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