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有人-拔-剑-起舞, 有人已酩酊大醉。 桓容坐在上首, 数不清自己饮下多少盏, 只觉得脸颊微热, 难得有了几分醉意。 秦璟侧身而坐, 大袖拂过矮榻,一手举起羽觞, 向桓容示意, 旋即仰头饮尽。 或是有心,也或许是无意。 酒水未能全部入喉,有一线沿着唇角滑落, 牵连成透明的细流,缓缓滑过下颌,绵延过颈项,缠绕过喉结,一点点隐入领口,浸出颜色略深的暗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