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桓敬道。” 五个字在耳边回响,杨广瞬间表情阴沉,紧紧盯着谋士,眉间拧出川字,久久不发一语。 “怎么,郎君还有顾虑?”文士道。 “顾虑?何止是顾虑!” 杨广连声冷笑,回身坐到文士对面,一字一句道:“吕延,你莫要仗着有几分才干,跟着王景略学过几天兵法,就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,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。” “郎君何出此言?”被当面讥讽,吕延丝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