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还握着玉簪,拇指被断面划开一条口子,沁出鲜红的血珠。 “嘶——”十指连心,一阵锐痛传来,桓容禁不住冷嘶。 “郎君可无碍?”阿黍连忙放下三足灯,凑到近前查看。 伤口不到半寸,血流得不多,只需止血涂药,基本不用包扎。 阿黍一番忙碌,犹不放心,就要让人去请医者。 “不用,只是划了一下,并无大碍。” 桓容拦住阿黍,看着附在拇指上的药膏,再看看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