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照口供所写,这些人趁袁真病重,欺袁瑾是个二百五,当真是没少搜刮,更没少祸害百姓。 想想空荡荡的村落,衣衫褴褛的村人,一股郁气充斥胸腔,久久不散。桓容忽然觉得,只是为袁瑾背锅,干脆利落的一刀砍头,实在是太便宜这些-败-类。 “通通该千刀万剐!” 正气愤时,帐帘忽然被掀开,抱着竹简的四头身出现在门边。 “阿兄。” 桓容抬起头,眼底的冷光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