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紧,觉得这比五辛菜更吓人。 “郎君日前有安排,今日要往北城军营巡视,事情耽搁不得。”阿黍提醒道。 “……”桓容躺回榻上,突然觉得生无可恋。 “郎君?” 说话之间,漆碗又凑近了些。 “我喝。”桓容狠狠咬牙,声音几乎从牙齿缝隙中挤出。 走马上任不久,幽州事务刚刚有了起色,预定的行程绝不能更改。 不就是一碗醒酒汤吗? 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