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自己是谁?或者说,自己现在是什么东西,它搞不清楚。 光是想一下这个问题,都感到头痛……像是脑袋里有热水在沸腾翻滚,咕噜咕噜地既痛苦又烦躁,让它难受得想要发疯! 或许其实已经疯了。 只是受到强大的束缚,所以还勉强保持着神智。 束缚来自现在站在它的头顶上……其中一个头顶上的男子。 这个穿着白大褂和黑色长裤,戴着金边眼镜的长发男子,称呼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