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肩头那块,又开始隐隐作痛。 四年前,被左四扔进前往江南的小船里,看到这人的那一夜,至今犹然在目。 他无声地看着自己许久时,那种压抑,那种窒息,都叫她不寒而栗。 他伸手,掐碎了自己的筋脉的那一刻,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快被痛死了。 可他又对她说:“好好地活着,我会教你复仇的手段,心机,法子。只要你乖乖地听话。” 四年。 于迟静姝来说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