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受伤了,奴婢真是没用!” 迟静姝笑了笑,拉开衣领一些,“你若在,只怕情形更是麻烦。不必如此自责,我如今不好好好地坐在这里么。” “哪里就好好的了!” 绿柳看了眼她脖子上的伤口,又挪开视线,咬牙道,“奴婢只恨自己没通天的本事。自从回到京城来,小姐哪里有过安生?受伤,遇险,被算计。奴婢,奴婢……” 迟静姝看她又要哭了,也是无奈,拍了拍她的手,笑道,“你去把药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