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静姝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寒凉,“父亲?她若真是忌惮父亲,又怎会做下这样的陷阱?” 张妈不敢相信,“可他毕竟是您的父亲,怎能??” 迟静姝慢慢地摇头,“张妈,从回来这许多时日。你瞧这竹苑最开始的破落无人管理,以及如今的无人问津,整个迟家只当我们不存在一般,你当父亲真的不知晓?” 张妈瞪大眼,良久,绝望地哭道,“可怜的小姐啊!夫人,您在天有灵,看一看这一家子啊,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