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急?”张妈问。 迟静姝站起来,“祖父担心大哥的身子,让我们这几日就准备回京。本来是准备让她同行的,可这一来,二婶刚刚去,她有孝在身,不能轻易远行。二来,祖父还因为最近查到的二婶的许多而事而迁怒于二房,她难免被波及。这一次,只怕也难跟我们一同入京。” “所以她是想做什么?”张妈疑惑。 迟静姝笑道,“我与她之间,必定有一个是鸡肋或弃子。她不甘心做无用的棋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