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案几上,鎏金雕刻的香炉,袅袅徐徐地冒着青烟。 迟静姝垂眸笑了笑——这两样东西,都是母亲带来老宅的。如今,却被刘蓉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了自己的屋子里。 屈膝福身,“给二婶请安。” 刘蓉坐在上首,按了按鬓角,不轻不重地说道,“你今儿个倒是有心,怎么想起来给我请安了?” 迟静姝弱弱地笑了下,“从前是侄女儿不懂事,二婶一直多有照顾,侄女儿没能体谅二婶的用心,请二婶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