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真的没什么好说的!”付苏宝眼中隐隐有些不耐,躲过朱暇按住自己端杯的手,急忙仰头喝起了酒来,但只是一杯量很少的酒,他却足足仰头仰了半分钟。 少许后,他放下酒杯,避开朱暇的目光,声音有几许哽咽,但仍是牵强着笑道:“嘿嘿,好酒,这么烈的烧刀子想当年我们兄弟俩也只是在盛托城喝过。” 朱暇眉头拧起,仍是表情严肃的注视着付苏宝,以他如今的精神力,付苏宝才先那些细微的变化他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