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我“取得真经前所遭受的劫难吧”,想到这儿我满心乱七八糟的念头终于平静下来。 之后继续做白事相关事宜,由于宁老师一家人全部死亡,是需要做法事度的,这次来的人是三叔,这段时间他恢复的还算不错,但精神上彻底垮了,总感觉人有点蔫吧,不像之前上哪去都神采奕奕。 三天之后所有事情搞定,我们收拾了东西后就回去了,走到村口时就听身后一个脆脆脆的声音道:“这么做确实是在帮助宁老师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