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笑道:“婊子村都能想出来,别人最多骂一家人,她连一村人都骂了。 ≧ ≦” “骂人的话虽然难听,但未必是空穴来风。”大伯道。 我倒是好奇大伯会如何帮助这家人,也不再说什么,一行人再度驱车返回上海,我们约定在上海市临桥看守所见面,在哪里我见到了那位满脸憔悴的中年妇女。 女人光看外形不像东北农村妇女,穿着挺花哨前卫,看年纪像是三十多岁人,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