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压低了声音问:“怎么还不睡?” “等你呢,”魏之远说着站起来,“吃饭了吗?没别的了,家里没别的了,我给你煮一碗速冻饺子吧?” 魏谦:“等我干嘛,我自己想吃不会煮?” 魏之远头也不回地烧上水:“我怕你着急。” 魏谦坐了四个多小时的红眼航班,而后从机场赶回家,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,浑身每一块肌肉都是酸痛的,按理说应该是疲惫至极的,但他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