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元仪听了黄胜的表态心里当然高兴,透露消息道:“愚兄这一次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啊!朝廷不知怎的?对其他人的赏赐都是照准,唯独不肯给贤弟厚恩。” 黄胜也很奇怪,自己没有得罪任何人啊?为什么如此呢?他不明就里道:“兄长啊!太奇怪了,这是从何说起啊?” 茅元仪忿忿不平道:“朝廷那帮大人太可恶,我家督师大人怒不可遏,这是何道理,真正立功的官员不肯赏赐,搭顺风船的倒是轻飘飘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