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一步的往前走,任凭球杆穿透我的胸膛。 越往前走,球杆就越粗,我咬着牙,让那粗壮的球杆强行从我的胸膛中穿透过去。这一幕吓的六指男连连后退。 平心而论,这世间我暂时找不到第三个敢这么做的人。 当我的身躯从球杆中穿透出来的时候,鲜血已经洒了一地,不过没有关系了,我有渗血的尸体,永远流不尽鲜血,我还怕个卵?随便流去吧。 如果哪天闲的没事干了,我就去自愿献血车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