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举着他的头颅,逃进了黑夜的深处。 等我脚下这摊水银慢慢重新凝聚的时候,老祖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,脸上没有了那一块伤疤,白白净净很是帅气。 但与刚才更为不同的是,此刻的老祖呼吸沉重,身体站都站不稳,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。他的眼皮都是用力抬起来的,我盯着他的眼睛看,只觉得他昏昏沉沉,有种很想睡觉的感觉。 他用尽全身力气,挤进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,对我说:徒弟...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