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大殿中的黑色地板开始渐渐的融化,我只觉得脚下的黑色石板,不如刚才进来时那般坚硬,踩在这上边,就像是踩在夏天的沥青公路上。 “二爷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西装大叔拔出佩刀,也毫无用武之地,这种情况如果不是进入海底鬼宫,或许我们一辈子都看不到。 二爷还没来得及说话,我只听得这两边的八根顶天柱附近,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。 二爷脸上阴晴不定,说:这是失传已久的阎罗遮天,脚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