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被师父从木桶中扶起,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,他再也不能像小时候每一次,我在泡香汤时睡着,而他背起我了。 他扶着我,我在迷迷糊糊之中,任由他帮忙擦干身体,批上衣服,被他送回了床上。 一夜安眠,一夜无梦。 醒来的时候,莫名的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赤裸着上身从床上爬起来,习惯性的看看胸前的伤口,已经结成了红色的肉疤终究这么重的伤也好了,有时候会感慨生命真的是个奇迹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