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是两瓶?”我接过酒,有些疑惑的问到,对于这种酒,她一向极其的吝啬,无论我再怎么哀求,永远递到我手上的都只有一小瓶。 “原本呢,也不是小气,神的身子不好使,你是知道的。但这不代表他不敏感,再多了,他就能闻出酒味儿了。”那个女人慢悠悠的对我说到,却并不说给我两瓶的原因。 我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拧开了酒瓶的盖子,一开口,就灌下去了一大口,当熟悉的暴烈回荡在脑海中时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