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大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?”我没有办法想象那个存在的回归方式,只能轻声的这样问了一句。 由于此刻的林建国特别痛苦,我连自己问出这个问题都不敢太大声,甚至我希望他听不见。 但安静的船舱中,林建国到底听见了我的问题,他用不经意的动作悄悄的抹了一下眼睛,眼眶有些红的说到:“其实发生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,我只是记得在那一个晚上过去,第二天我的大儿子就变得陌生了。在那一个早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