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虎只是一缕残魂,和我相伴快接近三十载,这才恢复了一些。 它没有身体,自然也就不可能真的有毛发,那只是一种傻虎的表现形式,它在害怕,在担心,在寻求我的依靠又想保护我的一种情绪,在某种形式上,傻虎可以说是我的‘哥哥’,一种比血脉相连更加亲密的共存形式。 我在剧烈的痛苦中,其实已经有了一种一心求死的心,而我模糊的意志中,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傻虎,我能够完全的释放它的残魂,可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