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冲进承清哥所在的窑洞的时候,眼泪已经擦干,但是眼睛却是红的吓人。 也幸好是承清哥,仿佛是早有等待,端坐在窑洞那张小小的桌子前,油灯正亮,仿佛是在等待我的到来。 其实我知道他的习惯,因为长期被失眠的痛苦所折磨,又有‘半强迫症’的他,一般都会逼迫自己的在规定的时间内上床,然后清空思绪,哪怕只是无聊的数绵羊也会在床上躺着,而且这种无聊绝对不会允许人打扰。 今夜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