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我的滚滚热泪,祭祀的人举着火把从我们的面前走过。 在泪眼朦胧中,我才看清楚,被送上祭祀的是一个老婆婆,或许称之为老婆婆根本不合适,我对她是有记忆的,因为在这几天内,我曾经和她聊过,她告诉我,她49岁了,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随时可以死去,只是但愿她的丈夫还有两个孩子在小镇之外平安,她说为了他们,她什么都愿意做。 “当初我和男人是商量过谁留下来的,我说我留,他说他留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