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帕泰尔和我谈话的时候,我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逆转了,因为有一种人并不会因为恩惠而心软,只会把仇恨记得特别深刻。而你偏偏还无法指责他,只因为他说的不公平都存在,而他报恩与否也并没有什么约束,只是个人的道德问题,显然帕泰尔认为这个道德不值一提,早已抛弃了它,或者被他用恨的理由给掩盖了。但无论如何,那个时候,和我最后一场谈话的帕泰尔还能让我感觉到一丝人的味道,但在我绝望的过了又一个3年以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