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以后,那老头儿正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,眯眼享受的嚼着,我也懒得去管他做什么,转身就走向那道铁门。 “有些意思,来这里都不肯用真名儿,若真进了什么门派,假名用一辈子吗?”那个老头儿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。 我的脊背一僵,停下了脚步,他是怎么看出来的?可是我没有回头,更没有说话,此刻说什么都不对。 “我说有人签自己的名字,笔画中怎么都透着一股子心虚劲儿,算了,滚进去吧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