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那惨烈的一幕幕,给了它不一样的生命领悟,这种领悟就算是在它身死后几百年了,可是能明白,一刻也不算晚。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,一边跑一边对朱卓说到:“可没有人为他们写传记。” “又何必让人写,又何必在乎他人的目光与赞颂?我总算明白了,自己写给自己,就是一种满足了,圆满的是自己的人生。”朱卓回了我一句。 这个小孩儿,不,确切的说是活了几百年的老鬼,是第一次对我说出了那么深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