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远遥指的方向笼罩在这里常年不散的雾气之中,我们站在船上也看不分明,慧根儿只是闷着头把船朝着那边划去。 觉远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我也没有一直追问,因为我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,那就是觉远说的鬼城如此厉害,我们在船上是否有些束手束脚? 可这个问题基本无解,只因为我们谁也不会轻功水上漂,不可能在水面上活动,最大的仰仗还是这条船罢了。 “其实”觉远开口了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