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揉着双眼,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做了一个很舒服的梦?”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我忽然了一种不好感觉,就像凉风忽然吹过脖颈,让人全身一寒,我忍不住的回头看去,却正好看见陶柏趴在船头,正在吃力的做着什么。 一切都很平静的样子,难道是我太敏感了吗?但我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:“陶柏,你在做什么?” 这个时候,几乎所有人都清醒了,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,我就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