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指望我的话能有什么效果,更是在此刻把以前那个吃饭饭粒儿落满了全身,在早晨的朝阳下,和我一板一眼的学着‘广播体操’的男子形象给压抑在了心底,我觉得我需要遗忘和彻底的放下,那封恩断义绝的断交信不就已经说明一切吗? 我这样说出来,只是觉得我不说出来我不舒服,我眼前老是浮现出静宜嫂子的形象,那么多年来,那个人前乐观的女子,一个人忍受着流言蜚语,拉扯着孩子长大,是吃了多少苦?她还在苦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