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吧。” 说完,肖承乾就拂袖而去,而事情到了这一步,再说下去也是无益,剩下的人倒没有像肖承乾那么发火,只是保持着沉默走出了这间营房。 我是最后一个走的,在要跨出门的瞬间,听见陶柏在我身后有些小声的说到:“这一切,我也只能汇报给江部长了,没有办法了。” 我听得是又好气又好笑,说了一声‘请便’,便走了出去。 一天奔波让我们很疲惫,出来之后,就各自走去各自的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