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打来的,他说他来要参加我们这次行动。关键的是,他知道池子下面有东西,他叫我不要下去。” “什么?”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,显然我的疑惑也是他们的疑惑,说起来倒也不是讨厌肖承乾这个人,也不是抗拒他来参加这次行动,毕竟大家都知道肖承乾和我从某种意义上称得上是朋友,不过这一切细想起来未免太过莫名其妙。 我们不敢放肆的讨论什么,因为陶柏和路山随时都有可能回来,各种的顾忌和不信任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