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年北方的冬天,夜深。 还是那一个边境小城,在如此寒冷的夜里,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在路上了,除了我。 从那一家熟悉的小酒馆出来,我忘记了给老板道歉,又一次的在别人早已打烊的店喝到夜深。 走出店门的时候,感觉自己是醉的,心里却是醒的,习惯性疼痛的心脏在胸腔跳动,可我已经对这种状态的自己麻木,每隔两三天,总是这样的状态才能沉沉入睡,一年了,若还不麻木,我想我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