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一大早,我刚晨练归来,就接到了安宇的电话,在电话里他的语气颇为轻松,毕竟写字楼‘干净’了不少,他最沉重的心事也算放下了不少,不再像前几天那样,开口就是救命,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。 他的电话,当然是要求我去做法事的,在他看来尽早全部了结,才算是彻底放心。 所以,夜夜笙歌的他难得一大早就那么积极的起床,打电话催促我。 我一边擦着汗,一边告诉他不用那么早,并且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