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它的问题,我的心一疼,原本放在天皇尺上的手也悄悄松了下来,我虽然在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那是鬼物,会让很多无辜生命遭受无妄之灾的鬼物,可是我没有办法拿着天皇尺对它拍下去。 那一刻,我的心很软,我甚至想着不如找人直接度化掉它吧,多费一些代价和功夫都可以,但事实上那时的我对度化的事情懂得不是太多,在没有从根源上解决问题,这些婴灵是不可度化的。 就在我沉默的这一刻,那个婴灵用